玉金扇,头戴金蛇冠,脚踩织金靴,恨不得把所有身家都带出来,以显示出他的雍容华贵的男人,领着十来个家丁,浩浩汤汤地从茶寮前路过,往长府的方向而去。
这么抢眼的人,阚羽萱自然忍不住看他两眼,心中当即就猜想,这怕不是长府的哪位少主吧?
没想到,那男人也恰巧看到了她,还和她对上了一眼,阚羽萱见状立时做贼心虚地又端起茶杯,移开视线,又喝起了碗里的茶来。
可谁知,那满身金器的男人却是停下了脚步,甚至向阚羽萱走了过来。
茶寮里的人一见他带着人走进来,都纷纷吓得掏出茶钱放在桌上,等不及老板过来一一结账,就赶紧溜了。
而他们走时都不约而同地看了阚羽萱一眼,这不禁引得阚羽萱心中惊疑,难不成是她的障眼法露出了破绽了?
可就算她变回了真容,这黑城里除了弓影,也不可能再有其他人认识她了啊!
所以阚羽萱实在是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跑的时候都要看她一眼,也想不通这蟒袍男为什么要来找她的麻烦?!
但此刻她还不能直接动手,否则接下去潜入长家调查的计划,可就全都泡汤了。
故她只能是尽量保持着平静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