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的伤就愈合了不少。
    休息了一会儿的阚羽萱睁开眼来,看向坐在她身边打坐调息的白丘,她看着他后背那些骇人的伤疤,很是心疼,便是勉强地支起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轻轻地吻着他背上的鞭痕伤疤。
    “一定很痛吧?
    你的父亲和祖父怎么可以对你下手如此之狠?!”
    阚羽萱为白丘抱不平道。
    “……萱儿,身子再痛也比不上,受日夜见不到你的相思之苦所折磨的心痛!”
    白丘闻言,就停止了调息,回过身来将阚羽萱搂进了怀里,温柔地安抚。
    “白丘,对不起,你为我受了这么多苦,这么多罪,我却恨了你两年,怨了你两年,我不该怀疑你,不该受他人挑拨!”
    阚羽萱歉疚地抬起头道。
    “傻丫头,不必道歉!
    我从未怪过你!
    你承受了丧子之痛,怨我是应该的!
    终归是我没保护好你!
    只要你现在相信我了就好!
    我答应你,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让他人伤害到你!”
    白丘亲吻着阚羽萱的额头,十分宠爱地抚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哄着一个孩子一般地哄着她。
    “我早就相信你了!
    自从栎城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