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妖气,先让阚羽萱睡了过去,再把这一切都算在了白泽的头上。
“不是我家主子!
我家主子绝不可能用这种……”
“是我!”
谷申欲为白泽辩护,却没想到白泽将这事直接揽在了自己身上。
“主子!为什么你要……”
谷申自然不信,因为若这一切真是白泽设计的,那先前白泽就不可能吩咐他备好马车,待晚膳后去温泉别院看阚羽萱了。
白泽抬手,示意谷申不要插嘴。
“是我做的!
我觊觎她已久,我想得到她,可她对你忠贞不二,我走投无路,别无他法,只能选择用这样的手段来逼她就范!
所以这事错不在她!一切都是我的责任!
要打要杀,只管冲我来!”
白泽这话好似说给白丘听,其实是说给雪衣听。
他知道,这个局和雪衣脱不开关系了,既已掉入陷阱,他怎么也要尽力将阚羽萱撇干净。
无论是出于对阚羽萱的名誉考虑,还是出于对阚羽萱的安危着想,又或是出于对白家与白丘的关系担忧,此时此刻,他只有独揽责任,才能够实现最大程度的顾全大局!
“你以为我不敢杀……”
白丘被愤怒蒙蔽双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