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他们,毕竟我们现在装备不足,唯一的食物,只有一包压缩牛肉,而我们的回程,至少还有八天。
但直到第四天,我们也没有遇到二叔的队伍,这时,唯一的一包压缩牛肉也告竭了。我和胖子站在雪地里,衣衫单薄,也没有护目镜,刺目的白色扎进眼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犯雪盲症,而我肩膀的伤虽然没有流血,但我的整个左肩都失去的知觉,受伤的脚腕处更是僵硬的厉害。
接下来,我和胖子又咬牙走了一天,顶着风雪前进,期望能和二叔的,这一天,我们肚子空空的,最后只能往嘴里塞雪,冷的刺骨的雪水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仿佛连内脏都冻僵了。
到了当天的夜晚,我们体力到达了极限,完全无法再行动,只能在一个背风口歇息,夜晚我们轮流守夜,不敢深眠,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再也醒不过来。
我和胖子身上,全部都是紫红色的冻伤,到最后,我浑身都没有知觉了。下半夜轮到我守,隔半个钟便叫他一次,到最后,我自己却没撑住,仿佛只一秒钟的时间,便在冰天雪地里睡过去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下有些颠簸,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胖子在背我。
此刻依旧是夜晚,黑的一点星光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