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重又望向牧流冰,“假如他真的知道铁大旗在哪里,又不肯说,那你会怎么做?”
牧流冰的目光从她的肩上,落到她的脸上。他的眼睛像千万年的寒潭,埋藏着千万年的痛与恨,埋藏得太深,埋藏得太久,反而一点痕迹也不见了,只余下彻骨彻心的寒意。
他望着明晓溪,那股寒意让她的五脏六腑都揪痛了起来。她向他走了一步。脚步一颤,又停了下来。
她张开双唇想呼唤他。话到唇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夜,此时显得如斯寂静啊……
玫瑰在牧流冰的指尖转动,诡异的美丽。
“它是你的吗?”他说得很慢,似乎每一个字都想问得更清楚些。
“是。”
“是谁送的?”
“澈。”
“澈……”
嘲弄染上牧流冰的唇角。她什么时候开始叫他澈了,不是一直叫学长吗,啊,女人变得真快啊。
他望着她的目光冰冷如刀,“你知道玫瑰的含义吗?”
“知道。”
他捏紧玫瑰,小小尖锐的刺扎进他的手指。
“你还要它吗?”
“要。那是澈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