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部位,嘴角喷出几股白沫,跪在地上。
已经有光头党发现了老大的异状,持刀前往救驾。
廖学兵凛然站立,喝道:“都给我住手!”
这话在刀兵相对的两群人耳中,犹如锣鼓金钟,不由停住了手,只剩两个人还扭打着,在地上滚来滚去,你掐我的脖子,我抠你的鼻子,衣衫破损成布条,满面尘灰血痕,他们很快被人拉开,各自站着气喘吁吁,如同斗鸡般对视。
廖学兵冷笑道:“十点半警察局有辆巡逻车会经过这里,你们打也打过了,现在重新开始谈判。有没有人有异议?”
只是小混混而已,彼此并无血海深仇,又有谁肯拿性命去搏?伤了大腿破了脑袋的,只能恨恨的盯住对方,退开三步。
虽然人数多出十来个,不过面对飞车党的凶悍,光头党占不到一丝一毫便宜,心中早起了怯意,灯光蒙胧下看见自己的老大跪在别人面前没有发话,他们也一样退出几步。
廖学兵一把抓起周福原,笑道:“福原哥,让小弟们拼命不太好吧?万一死了人你有抚恤金发吗?不如我们来场单挑吧?”
周福原痛入骨髓,浑身都在打颤,根本站不稳,憋了好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姓……姓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