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又发什么神经?”小白吐了口唾沫。半年来同样的话他已经说了十次,每过个十天半月他就会灰溜溜的打电话来说:“被解雇了……”然后重新带着一帮兄弟厮混。
三十多名手下都面带嘲笑的瞧着他。“我押七天,一百块。”“我赌他十天被解雇,两百块。”“呸!他那块料能当老师,我就赌三天。”
廖学兵的自尊心被深深刺激了,铁青着脸跨上电瓶车,抛下一句:“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绝尘而去。
“老大就是老大,有性格。”叶小白说。
“兵哥心理有问题,你们不会明白的。”扎着个骚包红头巾的南弟吸了口烟,静静的说。
“南弟,把钱拿出来,今晚上我们去桐城路红磨坊夜总会。阿秋,你带受伤的兄弟去石头巷印度阿三开的那家诊所,那里便宜。”叶小白骑上双排气管,250cc排量的崭新摩托车,说:“把刀子收起来,我们出发。”
他暗中嘀咕:“难道身为飞车党的他喜欢开破电瓶车也是心理问题?”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奥水公寓502号,大厅的灯光还亮着。到这个时候,廖学兵已经厌倦这种单调枯燥的工作了,可他仍不得不坚持着,甚至不敢有一丝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