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以后圆湖路的事我说了算,你们不用插手了。其他人把你们的东西都拿出了,手机、钥匙、避孕套自己留着,不用拿了,我只要钱和香烟。喂喂,裤子不用脱了,买不了几个钱的。”
有人还想说话,阿刀当先一脚把他踢倒,吼道:“***,兵哥叫你拿你就拿,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聋了?”那人嗫嚅道:“我只是想说我有块手表,不知道兵哥喜不喜欢……”
廖学兵将他们的财产通通没收,一面心想:“阿刀是钟佰叫来对付我的,如果让他发现我反而在收拾阿刀,会知道我是黑社会,就会上报学校要求开除我。我曾经发誓要把这份工作好好干下去的,不能让他知道我是黑社会,算了,还是忍忍吧。”
“这样吧,我替你解决掉你那个小弟的班主任。你没事可以先回去了,切记不能对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尤其是你的那个小弟,如果让我听到一点风声,你就只能等着被狂砍七条街了。”
“那就太感谢兵哥了,我那小弟的班主任在二年二班,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打个电话问问。”
“不用了,我知道他是谁。”廖学兵在抢来的钱包里点出两百块,“这点钱留着那不长眼的家伙去看医生,朱雀街有家印度阿三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