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开那车来,我脱光衣服裤子到操场上跑十圈。”崔政懒洋洋地说。吴春杏拍了他一下:“喂,你怎么这么下流啊!”
“真的吗?就怕你到时候不敢脱。”四眼慢悠悠地拉长音调,语气里的蔑视之意傻子都能听得出来了。
“老师要是没开那车,你也脱光衣服裤子到操场上跑!”
“赌就赌!”四眼一拍桌子。
见他如此坚决肯定,崔政反倒有些怕了:“你说的是真的?他做过售货员、水管工、修理工,就是没做过有钱人,那车子是怎么弄来的?”
四眼挫败了崔政的嚣张气焰,得意洋洋道:“我怎么知道,也许只是几千块的仿制品。”
也有人猜测:“或许是老师借来的。”
“这么新的车,谁会舍得借给一个穷鬼啊!”
“老师上楼了!”有人喊话。
“ok!”
老廖推门而入。门把手滑溜溜的,好像有什么液体沾在上面,他凑近一看,竟然是一泡浓鼻涕,又黏又滑,恶心之极,在墙上擦了几擦,怒道:“是谁不讲卫生,在门把手擦鼻涕的?”
关慕云怯怯地举手:“老师,是我感冒了,刚才擦鼻涕时不小心留了一半在手上,就这样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