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哥没跟你说过我们球队的光荣历史吧,你知道朱雀街飞车党吗?我们球队有两个人是飞车党南哥的手下,我肛毛的老大是虎帮的二哥……嘿嘿嘿……”
两三个队员也围了上来,跟着肛毛一齐冷笑。
“没想到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好欺负。虎帮的人也敢威胁我。”廖学兵摇头叹息不已。
肛毛醋坛子大小的拳头已经夹着呼啸的风声迎面而来,廖学兵略一侧身避开,飞起右脚。这脚由下往上,与左脚绷成一条直线,踢正肛毛的下巴。
肛毛仰后凌空飞起,嘴唇连着一道血线和数粒飘散在空中的碎牙,重重摔倒在地上。
兔落鹘起间,另外两名呈三角形包围的队员也立即出拳攻击他的后心。
廖学兵跌爬滚打近十年,干架的经验多得足可以出套《打架斗殴指导丛书》,当下更不说话,迅捷无比地抽出啄木鸟小刀,看也不看,朝身后一划。“哎呀”两声惨叫,偷袭他的两个人捂着手腕退开两步。只见手腕上伤口深可见骨,血肉纠结着断裂的血管,血液不停喷涌而出。
这两下交手,只是不到五秒钟时间,没人来得及反应,有人还在旁边抱着手看好戏,笑容还凝固在脸上。
廖学兵高高跃起,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