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剧痛常人难以承受,大头软软栽倒,晕了过去。
有个人提着裤子冲进卫生间,看到这个场景,吓得酒醒七分,又跑了出去,兀自叫道:“不,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
李玉中和蒙军冷汗淋漓,手心黏糊糊地一片,呆在当处口干舌燥,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我并不想对你们说教什么,你们这个年龄正是叛逆的阶段,大人说什么话你们都会下意识抗拒。你们以为自己长大了,其实你们不知道自己还幼稚得要死。大男人宁为鸡口不为牛后,给这种货色当小弟,让他喝来吆去,有这个功夫,怎么不回家孝顺父母?”
“廖老师,我……其实我也就是好奇。跟他们去打过几次架,要过几次保护费,觉得很刺激,回学校一说,同学们还怕我……开始觉得很过瘾,可是,卷毛很凶恶的,我好几次都不想再混下去了,他威胁我说如果我退出他们就打我。”李玉中低声道。
廖学兵冷冷道:“你倒真会见风使舵,换做是我被这么打,你可能会认为黑社会才是光明大道,从此义无返顾跟他们一黑到底了吧?既然你都想退出了,怎么还去勒索同学要钱?”
“卷毛哥要我每个月孝敬他两千块……上个月没凑够钱,这里,就是被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