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竟敢敲诈到我兄弟的头上来了!”狠狠赏了几巴掌。
大堂经理哭叫道:“我事先不知道是刘爷您的朋友大驾光临哪!我,我以为……”
“滚!”刘江把她搡到墙脚,对廖学兵说:“兵哥,这娘们有眼不识泰山,走,咱们去喝几盅,还有几位朋友,也一起来,不醉不归。”
“哈哈,赶明天吧,现在晚了。”廖学兵说着把剩余两万块还给他,知道这家伙绝不是因为自己的名头才如此巴结,道:“老刘,你是个爽快人,以后有什么需要的,知会哥哥一声,能够办到的一定上。”
刘江自觉得失了面子,哪里还好意思收回那笔钱,又推了回去:“兵哥,你太见外了。”
“慢着!”廖学兵突然看见玻璃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忙拉着姜锋等人躲到柜台后面。
“兵哥?你这是?”
廖学兵以手示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悄悄说:“等下门外那个人进来,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你且附耳过来,我有话交代你。”
门外秋风中孤立已久的邱大奇终于做出了自从二十年前结婚以来最重要的决定,坚毅地转身,推开玻璃门。
下午时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老廖借题发挥,坑了五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