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两个小时后,邱大奇扶着腰慢慢从房间踱出,既是满足又是痛苦,两个小时的高负荷运动令他小腿抖个不停,暗道:“五百块玩两个钟头,价值回票。我以后存些私房钱,每个月来轻松那么两三天就够了。”
走到楼下总台结账,收银员说电脑系统有故障,让他在大厅边的沙发上坐着稍等几分钟。那张沙发后面也有一张沙发和茶几,是k厅小姐常坐等候客人挑选的地方。这时四五个女孩边玩扑克牌边聊天,其中一女孩笑得很大声:“听说小凤那**染上了梅毒,我都不敢跟她坐得太近。”另个人说:“嘘,小声点,小凤在六一三号房陪客人,估计要下来了,小心别让她听见。”
邱大奇晃然如遭雷击:六一三号房,不是刚才我那间吗?那个大学生处女,不是也叫小凤吗?她,她,她染上了梅毒?
宛若从温室堕入冰窟,又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他被这个消息惊得遍体发凉,脑际一片空白,那些女孩接下来说什么便一个字都没听清。
梅毒?单不说这种病导致**承受的折磨,万一让妻子知道,这小日子就没法过了!
结了账出门,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行走在月滩路的人行道上,冷风一激,脑子更是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