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作。廖学兵猜想那个令他酩酊大醉,神魂颠倒的女人一定叫做“某某莲”,又想自己后腰也刺着一样图案,莫非也是喜欢与图案姓名相合的女人不成?忙大让甩了甩头。
叶小白和南弟上前,一人拽住一只手把他拖下车来,道:“走!兵哥,我们一醉方休!”
廖学兵拗不过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吧,闯进去大闹一番,把客人全部吓跑,桌子椅子彩电音响砸坏了几样,那酒吧老板敢怒不忚言,打电话给光头亮,光头党负责看这看场子的成员听到老板电话里说有个人自称叶小白,和一个叫兵哥的人在闹事,吓得直接把电话挂掉,任那老板打来多少次就是不接。
叶小白和南弟闹得够了,廖学兵连续套问几次究竟是谁家姑娘把他们迷住,两人口风挺紧,愣是一字没说。又喝了十几瓶啤酒,仍然没有醉透,晃悠晃悠出去了,廖学兵见碱式盐坏彩电音响,索性连酒钱也不结,对那老板道:“我们是光头党周福原的朋友,你明天找光头党领赔偿费去,报一下周福原的名字,车马费有报销。”那老板苦笑:“原来打电话不肯接是这么回事。”只能自认倒霉,刚才三四个酒保也在拦制,谁知被他一伸胳膊扫飞了两个,剩下两个再也不肯上前一步,就当这个月白干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