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杀我灭口?”
廖学兵把车开的飞快,“我那两个朋友是我从小农村长大的兄弟,他们一时无知加入了黑社会,飞车党你听说吧?他们就在里面,你的家庭状况不太好,我决定把你推荐给他,从明天开始,你跟他们去收保护费目吧。”
“啊!飞车党?收保护费!老师,你还真的是老师吗?”关慕云差点从车上掉下来,接着又问:“月薪多少?”
“五千块以上吧,最底层的小弟。”
“什么时候去?喔”关慕云不顾正在流血的脑袋,兴奋的学起狼口日。
星期六早上。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就只有陆诚达一个人,正静静的坐在那里,对着电脑双指如飞,传出阵阵“嚼里啪啦”的声响。
这个神情专注的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廖学兵已在他身后站定。
老廖本以为为陆诚达会趁四下无人之际浏览黄色网站,想逮个正头着,抓住他的把柄,再让他尽心尽力的教自己电脑,便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廖学兵至今还能回想起邱大奇**当晚略带羞涩的对小凤提出特殊要求的情景,想来,邱大奇的这种性压抑,憋在心里一定有些年头了,世俗之人,要当众冲破现有道德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