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公司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就是贝家干得最红火?”廖学兵同样在冷笑。
“雄鹰的翅膀再健壮,也有它飞不过的高山,贝家现在取得的成就微不足道,廖老师谬赞了。”
“我只是个人民教师,贝先生不要打哑谜了。”
贝世骧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知道依然如故绝对不会说的,示意女仆奉茶,“廖老师,不管怎么样,小女很迷恋你,视你为最新偶尔,我嫉妒之余也有反省过,自从知道你是混黑帮的,我就有些担心,现在看起来不是那么回事,我似乎过虑了。”
“你到底要表达什么?”
“请廖老师给小女灌输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每个人十六岁是最容易出错走火的年纪,需要有人给她引导给她开路。”
“你是她的父亲,跟我说这话干嘛?”
贝世骧苦笑道:“丹丹无论有什么心事从不对我和她结亲说,我根本无从与她交流,平时只是简单的问候,上个月她开始在饭桌上提到新来的班主任,我也很好奇,不小心找人问了一下这个班主任的来历。还有一天丹丹叫我派司机出车,回来后我特意找司机了解情况,他说你阻止了一些流氓对丹丹的骚扰,这让我很感激也很放心。上次碧波湖郊游,丹丹回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