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记下,廖老师已经一道浓烟绝尘而去。挤上公共汽车,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往自己脸上贴金,改口说老师邀请吃饭,晚点吃饭,母亲一听之下大喜,儿子念书这么久,孤傲单调,还没听他提起过任何一位同学,也没邀请同学到家里来玩玩,自己更不会主动去别人家,如今学校老师竟然邀他共进晚餐,莫不是儿子突然开窍了?长进了?r振奋了?
放下电话激动的叫起来:“老翁,儿子的班主任邀请他去家里吃饭呢?高不高兴?老公!怎么示说话呢,是不是在卢旺达感染了疟疾回来?”
夏惟走进奥水公寓,心里像是十五个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找到502室,老廖把他迎进门,随即缩回沙发继续看电视。
“老师,我”夏惟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呆在门口搓着双手,没来得及去惊叹老廖房子里堆积如山的酒瓶,“周安他”一句话想不出怎么开头,吞吞吐吐,神色不安。
“哦,周安,想起来了,冰箱里有一斤面条,洋葱,番茄和鸡蛋,你去煮一下吧,煮好了弄一碗给我。”
“好吧”夏惟的父母常年不在家,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习惯,加上习惯了别人喝来吆去,便把话缩回肚里,乖乖到厨房里煮面条,心想老师过得还真是清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