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也吃不香了。觉也睡不好了,上个厕所还要找人帮忙扶小**才能撒尿。前几天我带他去医院鉴定了一下,护理费,住院费,营养费,手术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总共十万块左右,我们是熟人,就打个八折吧,你随便拿个八万出来就差不多了。”
莫永泰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脸色渐渐变冷,敢敲诈到老子头上?什么东西都咽得下,就是这口气咽不下,他好歹也是吓大的,冷静下来笑道:“廖学兵,那柴永恒被你们几十个人轮暴,这笔账又怎么算?我们莫寒碜了点,同样也很缺钱,恐怕赔不起。”
“是吗?”两人虎视眈眈的对看,眼睛不眨一下,生怕气势被比下去,目光相撞,在空气中碰出激烈的火花,相互交缠,有如多瑙河边脉脉含情的情侣,好似一见钟情的潘金莲与西门庆。
“不愧是莫老五的儿子,”老廖赞了一句,“如果你不再纠缠苏冰云,我答应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放屁!孰可忍孰不可忍?苏冰云那边,我半步不让,有种你就来抢。”
门外的众多随从们莫名其妙:“少爷不是说来和黑社会谈判的吗?怎么在粥店跟一个眼镜男聊得那么亲热?喂喂,看到没有,他们两个目光疾缠我有种邪恶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