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打发一个小弟跑腿,扛了一桶生啤下来,“那你知道他开的是什么会吗?”
“谁知道是不是批斗大会还是脱衣舞表演会呢,以后飞车党的色情淫荡确实可以称霸北城了。”南弟很无所谓,将一张王牌甩在桌子上,“操!我王牌都出来了,谁敢跟我斗!”
廖学兵只好把他们的扑克全都收起来说:“我还以为小白跟你透露了内幕,好吧,很久以前有个老和尚搞了一次孟兰盆会,这个孟兰盆会可不止是放焰口那么简单”于是把孟兰盆会的由来故事,作用和意义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这么一说,犹如长篇演义评书,洋洋洒洒,廖学兵又是个爱讲故事的人,平平淡淡,一段话也被说得惊心动魄,添油加醋添处自编的东西,从一百多年的由来到最近几届的内容,甚至简单的一次会面,他也就得堪比武侠一般,什么怒目而礼,那个有言道,这个细量思,端的是跌宕起伏,精彩万分。
南弟流着口水听完,一甩长可及肩的银色头发,不屑道:“故事很不错嘛,不过,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确实和你没关系,有关系的叶小白,你参加的就是这个会议。”
南弟张着大嘴,口水流得更凶猛了:“我你刚才说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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