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就连邱大奇出入他们的教室,都得全神戒备,不敢有所松懈——曾有人在讲台上涂润滑油让他把脑袋摔破了。
这帮兔崽子们老廖心里摇头苦笑,知道这是事实,脸上却严肃之极,甚至带了几分怒火:“是谁?是谁造谣,凭空污人清白?难道只是因为他们上一年级的情况不是很好,就要一辈子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吗?宫部长,这是歧视!这是做假证,违法的!不知家长知道学校歧视他们的学生,那是什么一种反应呢?崔议员先生他一定很不高兴吧?据说学校的后树林那块足有五十多亩的土地是贝海集团捐赠的吧?贝世骧的女儿在郁金香高中遭受虐待,这要是捅出去,该是多么震动的新闻。”
“虐待?”宫雪琳处变不惊:“廖老师,你是语文老师,文法的造诣一定比我深,请注意用词的规范,我们只是就学生的纪律论事,并不存在所谓的虐待,学校一视同仁,谁违反纪律就处罚谁。”
如果是陆诚达那种货色的话,只怕早给廖学兵唬倒了,可是宫雪琳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仍在不紧不慢的的批阅文件,好像天塌下来她也能从容而退。
“哼哼!”老廖准备不够充分,终于词穷了,如果这是黑社会谈判那该多好啊,谈得不爽快直接挥刀子就上,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