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原来后背早被冷汗浸湿,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开步子,摸过陪酒女郎胸部的右手兀自抖个不停:“真是长见识了,廖学兵竟是黑道大哥,明天他还会不会继续去学校上班?我还敢像往常一样随便叫他一声小廖吗?”
“大叔,借点钱花花。”正心思杂乱,身后响起一声问候,回头一看,五六个缩头缩脑蹲在街边的小混混站起,向他围拢。
这几个小混混只有二十来岁,嘴里叼着燃尽的烟头,人造皮革外套污移不堪,染满结了硬块的隔夜酒渍,鼻孔朝天,神色倨傲,手里拿着弹簧小刀,一看就知道是常在街头惹事生非的货色。
姜锋一惊,身上还带着打算带妞开房的四五百块零花钱,碰上这几个人,估计本月的香烟钱都不够了,强作自然道:“喂!深更半夜,你们还不回家睡觉,在仰止头喝西北风吗?”
为头的一人用小刀刮刮指甲说:“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想到了不喝西北风的办法,大小,你身上的手表,钱,手机都自觉拿出来,省得我们动手了。”
姜锋还待犹豫,另一个人抬手把他搡了一下,直推人行道边的落叶榕下,背脊碰到树干,震得树叶簌簌而落。
“喂,喂,钱给你们就是了,犯不着动手。”姜锋好汉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