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典老头居然是飞车党老大的贵客!混混们个个心如死灰,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另一个飞车党成员踢倒混混头子,皮鞋踏在他脑袋上冷笑道:“通通跪下来磕三个响头,然后脱光衣服和裤子跑到浅水街。”
姜锋惊魂稍定,擦掉脸上污泥,心道:“还是跟廖学兵混算了。”
第二天的中海早报边角处刊登一则小新闻《五名男子闹市狂奔,专家疑为行为艺术》。
在直线距离玉宇琼楼四千米的南城玄武大街,二十多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将沿街的垃圾通通踢翻,路灯,广告灯箱全部砸碎,深宵寂静的街道上响刺耳难听的声音。
紧接着又是十辆摩托车以较紧的速度驶过,正中间那辆车的后面系着长长的绳子,绳子另一端有个不成人样的男子,拖到地上,一道血痕从街头到街尾,没有断续。那人全身只剩零落布条,手上,腿上与泥地相擦,不断磨出碎肉,犹如凌迟的剧痛早将痛昏。
驶到玄武大街尽头,叶小白停下车子,一刀削断绳索,将那人丢进花圃中,说:“给尊敬的刀疤财留条性命,去跟龙二好好汇报。”
廖学兵掏出钥匙打开门口,脱下皮鞋,蹑手蹑脚摸黑走进客厅,正要回房,隔壁房传出一句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