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叔,跟他道个歉,结清酒吧的账赶紧爬走。”
邱大奇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解围,惊的是,从那所谓的“秋哥”口中推测,飞车党地老大是郁金利的老师,而且姓廖!郁金香高中姓廖的老师除了廖学兵还能有谁?
翔达车行壮汉的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姿态谦卑,几乎连爷爷都叫出口,不光还钱,黑痣还把腰包掏出来的硬塞了一千多块给他,笑容比哭还难看:“大叔,是我们不懂事,您压压惊……”
天哪!长发男看起来不过是廖学兵的小弟而已,竟然单靠一个名头就能把那么多的壮汉吓成那样,邱大奇震惊、失落、彷徨、捏紧钞票,久久没有说出一个字。
“大家出发,小白哥刚来电话,是收获的时候了。”
半个酒吧的人全都站起,这些人或是染发或是剃成鸡冠头、纹身、穿鼻、戴着耳环,胸前敞开几颗扣子,腰带半系不系,连内裤都露了出来,有的穿拖鞋,有的穿皮鞋手里拎着片刀,眼中散发凶光,人人凶神恶煞,脸上写满嚣张。
“哗啦”,邱大奇手里的钞票通通撒落下来。
今夜的中海,注定血雨腥风。
修罗场的灯光仍那么明亮,已经有不少人向莫老五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