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盯上了某堆腐肉。
在如此严酷的条件下,刚才道贺的老师纷纷想着如何撇清与廖学兵的关系,保持距离。
临死地蚂蚱还会蹦达几下,廖学兵可不是待宰的羔羊,既然早上已经完成布局,自然轮不到你这个内分泌失调的贱人来说三道四。当下站起,摆出既惊愕又冤枉,还有点无可奈何与莫名其妙的架势,表情十分到位,还未说话,已经有人在想:“说不定他真是受了冤枉。”
“不!这绝对不是真的,作为夏惟的班主任,我很清楚自己地学生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他在心里有一份明确的是非判断标准,那份证词是假的,我对此事一无所知,一定有人嫉妒我们班最近两个月的成果,进行打击报复,如此诬蔑一个善良地学生和高尚地教师,简直灭绝人性,那个伪造证据的幕后主使者到底是何居心?”廖学兵差点就声泪俱下了,说得好比血泪控诉一般。
“廖学兵,夏惟已经承认了,你还要抵赖吗?他的证词以及已经查获的毒品,都构成了铁一般的事实,”宫雪琳显然很有自信,不怕他逃得出手掌心,上次周五邱大奇指证他是黑社会头目,已经被其巧言令色推翻,但这次证据在手,情况截然不同。
廖学兵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