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冬的父亲情同兄弟,他怎么可能那么做,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赶出去,不再罗嗦什么。”
电话机叮铃铃响了,李宙接起一听,顿时满脸堆笑,谄媚得像个孙子:“律兄啊,找小弟有什么事呢,以冬在和小女正在花园里聊天呢。”
话筒的声音很大,廖学兵听得清清楚楚,“老李,不好意思,出了点问题,我正要赶过去和你亲口说说。
“什么问题?”李宙立即升起不妙的预感。
“千嘉顺正在收购我们公司地股票,情况极为严重,上次注给春江的资金我打算抽调出来抵挡一阵。”
“什么?开发正是最关键的时候……”
廖学兵为示清白,不欲听他们谈论机密,微一点头,转身退出书房,来到走廊外抽烟。
书房里传来低沉的争论,李宙完全没有想到好朋友竟要釜底抽薪,竟是有些懵了,过了二十分钟,判断他们对话完毕,老廖轻轻推开门,看到李宙对着一份文件合同心事重重,脸色灰暗有若窗外的黑夜。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平时的自信和从容已经消失掉了,说:“廖先生,凌桂科技与我们终止合同,这件事你从何得知?”
“千嘉顺公司全方位发展,势力扩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