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老婆摇头,这时他儿子从外面跑进来,大喊道:“不得了了,谢叔叔出殡了!”谢丫头失踪,儿子两三个月没回家,是谁干地?
他们奔出门外,走出街口,只见一长串的车队望不到边际,青铜大棺材,锣鼓、鞭炮、僧侣、神甫、天啊?这是秃头老谢出殡?邱五慌乱中抓了一个人急问:“是、是什么人?谢秃子吗?”
那人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小声点,是老谢地兄弟廖学兵回来了,你再秃子秃子这么乱叫,要倒霉的。”
“廖学兵?”邱五呆立于风中:“老谢真是好福气,一辈子有这么一个兄弟就够了。”
老二、老三坐在狼籍的桌子边,手里拿着双管猎枪,夜色降临,看不清什么脸色,周围还有几十个小混混或蹲或站,小刀棍棒提在手里。
这段十多米的路走得好像有几个世纪般漫长,廖学兵的目光如同刺在他背上的针。许老大冷汗浸湿后襟,不是平时那种干活累了细细渗出皮肤的汗液,而是和瓢子泼差不多,淋透衣服,一滴一滴掉到地上,弹起细小的烟雾。
许老大终于走到桌子边的椅子上,一咬牙,擎出杀猪刀嗖地倒插在桌子上,喝道:“廖学兵,你有种放马过来!”
旁边的小混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