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厢顶,动作不能自主控制,手肘敲中另一个人的眼角,均是头破血流。车厢内比较黑暗,瞧不出什么脸色。
叶小白无奈,重新钻回悍马发动车子倒退,凯迪拉克被顶起的一侧轰然回落于地。那两人又被震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倒是格外羡慕司机,昏过去什么都感觉不到才是最幸福的。
车门凹陷,门锁扭曲卡死。窗子玻璃坚固,只是裂成蜘蛛网状。却没破开,里面的人连按几下,没法按下车窗,只能对着叶小白苦笑摊手。
“别磨磨蹭蹭地,从前面爬出来,你***连这都不会做吗?”叶小白手枪朝里指着,大声喝道。
狼狈爬出的两个人正是贝勇骁和他的妻弟锋。昨天医院里从容不迫的神色已经荡然无存,头顶肿起个大包,眼含怒火,表情古怪。先瞪了叶小白一眼。把脑袋离他地枪口远一点,怒道:“廖学兵,你挟天子令诸侯,把贝晓丹扶上台然后控制她,现在又想除掉我这块绊脚石吗?”反咬一口,振振有词。先在道义上站住脚。
“当然。你挡住我的路了。”廖学兵说着下了其他几个保镖的武装,头也不回:“我睚眦必报。何况你的威胁实在太大。”他说的威胁是对贝晓丹的威胁,否则能有几个人可以威胁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