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并拢。
哐啷一声。两人脸庞相接,撞了个七荤八素、五花八门,分不清东南西北,仰面摔倒。棉衣男跨过他们的身体,吐了一口浓痰:老子号称玉面杀手,银色狐狸,岂是你们这帮鸡鸣狗盗之徒所能望其项背的?
裹着臃肿难看的棉大衣,竖起衣领,缩缩脖子。形象显得更猥琐了。叫辆出租车赶去朱雀街菜市场买了两斤牛杂碎,直接到奥水公寓上了五楼,在门外听了半天,终于隔壁有个好心的阿婆说:小伙子,50号的那人已经在上个月搬走了。
棉衣男跳脚大骂。气急败坏打了廖学兵地电话:**你个死变态!好端端的你搬去哪里?没钱交房租,沦落到这个地步。还说请我吃法国鹅肝酱?
廖学兵没精打采地说:你来得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会拖几天呢,嗯,先自己找家旅馆吧,晚上我再请你喝酒。
棉衣男气得将牛百叶、牛肠、毛肚通通掼到地上,跳将起来,伸脚用力践踏,走廊口宛若凶杀分尸现场,:好……好,本想弄点料子和你下火锅的……算我误交匪类,你等着瞧!
所谓的会议,只是廖学兵用来试探众人的,谁和谁有关系,谁看谁不顺眼,谁和谁又有共同的利益,种种人际关系可以得到精确体会。散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