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用力将他拉脱出病床,整个人登时扑通摔在地上。绳索略有松动,蔡沧浪当先就是一句:“哎呀!”连忙扶住自己的断肢接口。
但绳索随即收紧,控制在一个合适地程度之中。让蔡沧浪呼吸困难却又不至于窒息死去。惊恐地看着廖学兵,艰难地挤出半个字:“求……”
“求什么?求下地狱后阎罗王大放慈悲?”老廖笑道:“不用求了,我同样也可以掌控中海市所有人的生死。现在,你的阳寿已尽。”
在廖学兵身后,还有南弟和徐浩双手插进口袋。一脸漠然地看着,仿佛这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廖学兵的手里还连着一根长约四五米的绳索。把他拖到窗口,绳索另一端在窗台的不锈钢护架上系牢。呼啦一下打开窗子,冷风灌了进来,天还是那么黑。
从床头小柜子找到两根胶带把蔡沧浪地双手反到背后绑紧,“被风吹着头脑一定很清醒吧?”
蔡沧浪忙不迭点头,心中一喜:“原来他只打算让我吹风,这温度,吹一夜也冻不死人。最多患个感冒,过几天就好了。”
“那就给你最后三十秒种回忆与家人在一起地温馨,忏悔自己的罪恶,祈祷来生做一头无忧无虑的野猪,别被猎人给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