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在客厅里看电影,新买的一套家庭影院发烧系列还勉强过关,可是比起姐夫家那真正有二十多个座位,宽屏幕、高保真音响地电影院来。就差了不止一截。
妻子在楼上跟闺中姐妹学十字绣,她那姐妹玲珑七窍,心灵手巧,不能染指太可惜了。儿子在中海大学,女儿在圣玛丽亚女子学校。都派了保镖保护,家里的庭院还有十个持枪保镖。这点安全措施都做不到,还用得着在中海混吗?
得意洋洋给黑龙堂堂主陶德霖打了电话:“听说你曾经被飞车党的叶小白打成重伤,刚出院不久,就没一点报仇的念头吗?”
“邰老板,您要我怎么做,就直说吧,飞车党的廖学兵和叶小白把我逐出北城,我现在只想要他们两个地命。”
“我给你资金和武器,你去找人,越多越好!总之,我的顶头大老板有点不高兴,他要廖学兵的人头!”
客厅的灯被打亮了,逐步适应在黑暗中观赏影片的他颇感觉不舒服,用手遮住刺目地灯光骂道:“谁让你开灯的,快关掉!干了好几年还是笨手笨脚,要不是见你们菲律宾人还算勤快,我就一脚把你踹死!”
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笑道:“邰先生,我是廖学兵,不是菲律宾人,特意给你送人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