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衣领,顶着寒风向前走去。一直没有车辆路过,老廖暗暗叫苦,该死的幽幽。回去后一定要你尝尝家法的滋味。
走过一栋似曾相识的别墅,一个皮肤黝黑。正在门口倒垃圾的菲律宾女佣叫住了他:“廖老师,你好!”
咦,这不是钟佰家吗?只见过一面,这个名叫沙罗阿的女佣还是记得自己。廖学兵索性就进去当一回客人,钟佰还是那副死气活样地表情,钟佰蕤倒惊喜得很,殷勤招呼,陪他在客厅里聊天。
聊了半天,都是些女人家细碎的琐事,听她温柔的话音讲叙,并不嫌气闷。天色已晚,又留在家里吃饭,老廖却之不恭,欣然接受。
吃到一半,妹妹终于打电话过来:“哥!你死到哪里去了?一家人都在等你吃饭。”
“不用了,你们先吃,我在学生家里家访。”
“你!去学生家里为什么不事先交代一声?”
提到这茬,老廖立马振振有词:“你半路把我赶下车还有脸说,我身上没钱,出租车也坐不了。后来才勉强找到学生家里混口饭吃。”
“哼,都这么大人了,还小家子气。快回来,不然晚上不让你睡觉。”廖幽凝娇哼一声,才不怕哥哥玩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