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师生关系融洽的好机会,不得不来。
顶着风雪,走进楼道,狠狠跺一下冻得发麻的脚趾,抖掉肩膀的雪花,叹了口气,暗道:“听说校长和宫部长、邱主任也在,舞会是二年二班主持的,他们不捣乱便罢,如果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风衣里面是老婆亲自买的礼服,深会色,面料上乘,烫得笔直,红黑格子相间的领带就花了好几千块。老婆觉得这是个意义重大的聚会,让他在学校面前好好表现,千万不能失礼。
楼梯口白亮的灯光下蹲着一个男孩,抱着胳膊,缩住脖子,肩头不停抽动,不知在干什么。
戴湾想径自从他身边走过,但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同学,你怎么了?”
经过精心化妆的夏惟抬起头,倒把戴湾吓了一跳:淤黑的眼圈,脸庞有一道鲜红鲜红的挠痕,衣服就和在煤堆里打过滚一般,又脏又旧。用力■出一泡浓浓黏黏的鼻涕,哭丧着脸说:“老师,他们嫌我脏,不让我进去跳舞,还打我。”
“啊!”戴湾吃了一惊,继而怒道:“这还得了?简直无法无天了,哪有因贵贱而区别对待的?校长也在上面,都不管吗?”
去年还没进精神病院,在当时的一年二班教书时早就知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