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逢年过节都有学生送礼,这滋味也不错。”
自信满满,拾阶而上,迎面碰到一个戴工作牌的学生。
那学生见了他,似乎吃了一惊,说:“戴老师你怎么了?”
戴湾看看自己,不由暗叫倒霉。风衣和礼服都被夏惟拿走,白皙的衬衫胸襟处印着两个黑黑的手掌印,清晰可见,领口还有浊黄的鼻涕,领带沾着不知名的白色黏稠液体。脏成一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惨了,这会该怎么去参加有董事会出席的化装舞会?
“戴老师。天刚在下雪,您一定走路太不小心了吧。”那学生又说:“刚才也有人在外面摔倒了,要不我扶您上去歇息一下?”
戴湾正想这学生心地倒也不错,但这身打扮上去只能丢人现眼,徒增人笑柄,一时十分为难。
那学生善解人意,见他愁眉不展。恍然大悟道:“衣服脏成这样……不如赶紧回家换一套,史密斯夫人也在上面。她最讨厌别人衣冠不整了。”
戴湾苦着脸道:“我家在浅水街,平时开车一个来回要五十分钟,现在雪下得那么大,更不知要多久,万一耽误了舞会可不是办法。”
那学生陪着他一起烦恼,突然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说:“对了,戴老师,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