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头请出来吧,我高衙内也想与他会会。”
板牙强勃然色变,老大号称八十万禁军教头,那是自比林冲的意思,“衙内”、“太尉”两个词在公司里向来是忌讳,不容许任何人当面提及,即使你是飞车党的太子那又如何?
“阿龙,送客!”站起身目光停留在远处的白墙壁上,不再看他们一眼:“一成的债务我仍然会给苏轮见面,你们二位请走好。”
话音刚落,脖子上已多了一根细若头发地钢丝,紧紧
割进肉里。南弟手上加劲收紧,冷笑道:“我不喜欢别人对我下逐客令,很遗憾你让我感到讨厌了。”
廖学兵伸脚一踹,面前三十多公斤重量的大桌子腾空飞起,跃过五六米的距离砸到麻将桌,玻璃杯、麻将哗啦一声,满地狼藉。
拥有一个可笑朝天鼻的断尾刚刚拔出手枪,桌子搁在光滑地麻将上去势未减,撞中他的小腹,手枪砰地击中天花板,掉下一堆粉尘。
其余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廖学兵飞身而上,抓起两人的头发双臂回收,两颗脑袋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顿时血花迸溅,鼻梁骨和门牙同时不复存在。
“敢开枪,不知道我快过子弹吗?”
老廖一脚踢断断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