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信关二爷、岳武穆,仰慕他们的信义节操。其实也不是什么迷途的羔羊,只是一群怀才不遇的家伙。比如提琴杀人王,他最大的理想是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奏巴赫的《cha》,享受万人的景仰和掌声,可却沦落到酒吧只能拉《十八摸》、《午夜迷情》这样的曲子,我很想帮他实现理想,可天底下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我要做很多很多的工作。”
苏飞虹忍不住想起了往日廖学兵急公好义,不惜一切帮助自己家地往事,眼角涌起泪水,楚楚动人地说道:“老师,你还像以前那样,永远都为别人着想。”
廖学兵很惊讶,顿了一下,道:“我以前也这样吗?应该是的。要不我看到乞丐路边走,常思买粥暖他身,见到腿脚不方便的老人也要搀扶……还以为是失忆烧坏了脑子,没想到一直是这样的。”
苏飞虹扑哧笑了出来,心想:“老师大言不惭地表扬自己,还是跟一如既往的脸不红心不跳,可为什么就是记不起大家了呢?”想到这里,心里疙瘩了一下,担心廖学兵追问有关失忆的事,连忙转移话题道:“老师,你看我这件白色绸缎t恤好看吗?”边说边悄悄地尽量拉低领口,让雪白如凝脂的小馒头裸露在春风中。由于温差的缘故,吹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在阳光下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