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貌怎么变了,也好像不认识我了。一定是出什么变故了。不,上次也碰到过一个廖学兵,该不会又是改名的吧?哎,希望这次不要弄错,大哥地在天之灵也能得到了宽慰。”
对面的老廖也渐渐明白了,对方以前一定是认识自己地,最起码是认识一个叫廖学兵的人,于是并没有打断沉思中的常子才的喃喃自语,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的常子才才恢复了正常,笑道:“兄弟,让你见笑了。请问你是祖籍是梨花镇的吗?在秋山市做什么?是什么时候去的秋山市?”
本来廖学兵是最讨厌别人盘问自己地,不过既然判定了对方可能认识自己,倒是挺配合地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梨花镇地。我现在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如今我在秋山市二中教书,大概是去年到的秋山市吧,当时我坠机掉在大海被一个渔民救了,逃过一死。常先生,你是不是曾经认识我?那你认识一个叫廖华强地人吗?前几天我在秋山二中上公开课的时候,前来听课的秋山市市长鲁达提到过他,说我带有梨花镇口音,于是我才到这里来,想找人问下这里有没有叫廖华强的人。自从坠机后,虽然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但是常常做噩梦,梦到那个叫廖华强的人好像遇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