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全的什么人?了船帮的人,这回恐怕不好过。你身子骨单薄,还是趁早打消救他的念头,要是认识当官的,倒是可以去找找。”
廖学兵“哦”了一声,道:“我光棍一条,有什么好怕的。全叔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是命都豁出去,也不能不救。”然后一脸悲呛,极尽煽情之态。
卖煎饼果子地大叔果然大为感动,指着广场西方的一栋六层楼房,道:“我,我看到他们好像是朝那栋楼去了,你,你小心点。对了,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上老下有小,还有一家人要养啊。”
即便是飞车党的老大,好久没干杀人放火的事了,想着等下的事免不了腥风血雨,老廖也禁不住紧紧拽着腰间的牛角刀,盘算是进门一路狂砍过去,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抑或发挥高超的口才一一说服。
现实的版本,什么也不是。走进楼梯口,一个人也没有。上了一层,再上一层,还是没有一丁点声音传出。直到第三层,才听到断续地呻吟声。
声音很熟!
不用多想,便知道是全叔发出的。
只是,奇怪的是,三楼连个把风的人也没有,确实大出老廖的意外。老廖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侥幸,轻轻地敲了敲303的门。里都没有回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