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首要之务是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好下手。
廖学兵倚着门框取出一支香烟,用好比《花样年华》中梁朝伟的优雅姿势将烟叼在嘴里,可惜身上破旧的汗衫只将他衬托得比《国产凌凌漆》中的达文西强上那么一点点。对面一个男人顿时怒火大起,抄起小刀便要将他装逼地气焰打压下去,但很快被另一个男人给拉住了。
“你们把我叔叔绑来这个地方,想要多少钱?”廖学兵掏出煤油打火机点燃香烟,喷出一道长长的白烟。
“嗯?你叔叔?”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坐在桌边上无声的笑了,磕打着麻将牌说:“我要钱做什么?我们又不是绑匪。这么说吧,我们船上佬也是讲面子地,你叔叔上个月在卧虎湾网了一船的鱼,按照港务局当初的划分,那是属于我们管辖的范围内,你们村子的人不给我面子,我自然要好好查问。”在二三十年前,大多数渔民仍是住在船上,以海为生,一生漂泊,他们自嘲为“船上佬”,但若有外人这么当面称呼,则是大大的不尊重。
其他人都大笑起来,你一言我一句地以揶揄的语气说道:“侵占私人财产,那是要坐牢的。
哈哈,看他这逼样,不会是吓傻了吧。”“喂,今天才好不容易逮到你叔叔,老子忍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