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楼。”
刘芬脸色灰白,嘴唇蠕动,显是内心交战,被他说中了。“廖先生,酒楼我做了十几年,多少有点感情,这样吧,十八万,这是我的底线。”
林思逾大喜,先前双方交涉,把价钱从四十万砍到三十万,说得口水都干了,没想到廖学兵一出马,费用再次大幅跳水,直接超出自己心理承受范围,不由得对老大好生佩服。
她正准备拿出合同,没想到老廖拍桌道:“十五万就十五万,嗦什么?你的店还买不买了?”
刘芬犹豫片刻,道:“好吧,不过我要求现金支付,一个月内结清所有款项,不能拖欠。合同拟好了吗?给我看看。”
林思逾在手提包里拿出文件,提笔改了几个字,说:“这是草稿,我们先行支付百分之二十的定金,你过过目。”
刘芬认真逐条看了,一边点头说:“好,写得很清楚,你们要是没意见的话,明天早上带钱和身份证文件过来吧。”
廖学兵灌下一口凉茶:“okk,从现在开始,我是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