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家伙。”廖学兵用衣袖揩了揩头顶下掉下来的灰尘,终于踏进了秋思居。视线中,李思逾和林天等秋思居一干人等都被对手反绑在饭店的凳子上,动弹不得。
“兵哥。”
“老板。”
“老不死
“你终于回来了啊
哇哇的哭声接连彼此地响了起来,像是死了爹妈。
“老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们报警啊。哎呀,我的妈啊,就不能绑松一点嘛,我的手快断了
噼啪,一声清脆的掌捆声响在那个抱怨的人身上,是秋思居新来的一个洗碗工。下手的当然不是廖学兵,而是这帮捣毁了秋思居的暴徒。
“妈的,给老子安静点。报警。她妈的,警察还没来,老子就先把你干了。”下手掌捆的是一个敞胸的胖子,胸脯上几撮浓密的胸毛彰显他的壮实。
“是吗?年轻人,秋思居的人谁要是敢动一根汗毛,你便是他们的下场。”廖学兵说话的刹那,身体动了,只见到一道身影掠过,三米远的距离如同虚设,电闪般就到了敞胸胖子的身旁,拳头掠过,手肘落下,咔嚓一声响起。
敞胸胖子已经用左手握住右手蹲在了地上。他的右手露出森森白骨,鲜血归油而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