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凶岛恶海,是被秃脑壳牵扯进去的;邪道中秋之会,前半是傻乎乎地给老爹助拳,后半则是替为干爹正名;蜀藏钻茧子,本意是想看看大福之地有多‘福’,能不能成一个浩劫东来时的避难地……”
梁辛长出了一口气:“我经历的这些大事里,不少都和先祖有关,可哪一件都不是他要我做的,更不是我为他做的……仔细想想,没有他,肯定没有现在的我,可是就算我不是现在的我,我也还是我我活得不是祖宗,我活得是是我自己吧”
“在打机锋么?你跟我打机锋有个屁用,没人跟你辩什么”娜仁托雅‘咕咕’地怪笑起来:“我不信你能想得通”
“何止想不通,简直简直…简直那啥……”梁辛肚子里墨水有限,找不出更进一步来形容‘想不通’的说辞,要是葫芦师傅了在此,一定会微笑着接一句‘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女巫账眨烂兮兮的眼皮:“那啥?”
“甭管那啥了,反正我的确想不通就是了”梁辛笑了:“可想不通就想不通吧,说到底,以前我崇拜先祖,以后不崇拜也就是了,还好,我不是为了他才活的”
说完之后,梁辛也不去理会娜仁托雅再说什么,掀开皮帘走出了帐篷,站在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