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姐,您消消气啊,这对您态度算好的了。我和简凡从小就被他妈训,上高中当我们英语老师,那家伙,是拎着课本,吧唧吧唧干我们,您看现在,我们俩,一个比一个笨,那原因在哪?都是把我们俩打傻了。”费仕青说着,形象地做了几个打人的动作,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也是受害者。
“啊!?她凭什么也打你?”蒋迪佳随口问了句。
“这有啥奇怪的,老师打学生还需要凭什么?我们俩从小就被老师打………我告诉你啊,蒋姐,我们对这事是深恶痛绝啊,将来我当了领导,我得下条红头文件,规定这老师,不能打学生………再下一条规定,学生,可以打老师……啊!您可不知道,我被他们打了十几年呐!”
费仕青一副开忆苦会的口吻。蒋迪佳听得这话才省得撞到悍妇手里了,不无埋怨地说道:“那你不早告诉我。”
“我说了你别去,你非要去。”费仕青愣了。
“那你不说清楚!”
“我就说清楚了,你不还是要去吗?”费仕青道。
蒋迪佳被噎住了,这才明白了费仕青死活不敢见梅雨韵的原因。看来还真怨不着人家,不过心疼加脚疼,兀自气愤不已地牢骚着:“气死我了,我妈还没训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