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和表情里都颇有点不自然,杨红杏却是大方地笑着掖掖被子说道:“你别多心啊,照顾你是出于对偶像的崇拜……而且胡组长批我一上午假,组织上派我来专门照顾你的。我说简凡你干嘛老是这种关键时候出问题,头一个找出线索来的人,在这个案子里肯定居功至伟,你倒好,刚找出线索来就病倒了,赶快好起来啊,胡组长还等着你归队呢,到时候庆功会戴上子大红花,摆个poss,我给你放个十二寸的大像挂队里。”
杨红杏不管不顾,说着的时候换着冰袋,触着额头,温度稍稍降下来了,长舒了一口气,边换边说,好似地试图营造轻松的气氛似的,不过越说却越看得简凡眼神里有点黯淡,狐疑地问:“怎么啦?……怎么老哭丧个脸?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像故意给我脸色看似的。”
“哎,没意思。”简凡叹着气,摇了摇头。
“嫌我没意思呀?赶我走呀?”杨红杏眼瞪着,质问上了。
“不是说你……我是说案子没什么意思。”简凡眼神里多有空洞,像在回忆着三天来生的事,回忆着那个血腥的场面、回忆着一夜呆在天龙山上的孤寂,喃喃地说着:“案了,要死人;结案了,又要死人;我混在协警队伍里的时候,那时候看着刑警们就胆怯,做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