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多把配份的盒饭放进保温箱,开好了一排暖壶的热水才出了厨房。一到双休,这帮出外勤休息不上的哥们吃饭没准点,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进厨房跟土匪似地翻箱倒柜找吃的,那饿了啃西红柿黄瓜、渴着就着水龙头喝凉水的架势着实让人可怜。
这其实也是简凡不太想出外勤的原因,饮食根本没有规律可言,时间久了,不得胃病才见鬼呢。从小跟着半吊子中医的爷爷和当厨子的老爸,早耳染目睹了不少养生之道,综合起来嘛就是一句:学不好干不好都不算不好,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才是真的不好。
简凡呢,没有不好过。一直都很好。
回到宿舍,换了便装,穿着有点旧洗得干净白的牛仔、套着宽松的,恤,看着凉鞋有点脏了。又细细刷了一遍收拾利索才悠闲悠哉地下楼,和值班的队友打着招呼,安排着告诉回来的人饭在保温箱里,款款地出了一大队,路上摁了几个电话没接,出了胡同口就见得那辆熟悉的小本田等着,看着的凡出现了,鸣着喇叭,车窗上探出来个大脑袋,正是春光满面的唐大头。驾车的呢,不用说是曾楠了。俩人的电话早催了无数次了。
这回唐大头可殷勤倍至了,开着车门把简凡迎上了后座,曾楠笑着回眸看一眼,驾着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