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很疼。现在不疼了,”蒋迪佳小鸟依人一般地伏在简凡的肩上,吹气如兰的在简凡的耳边轻轻说着,声音几近不闻,宛如天际而
我上高中的时候车祸,有辆大卡车从后面把我坐的车撞飞了,同车接我的司机送进医院不久就丧命了,我伤了脊柱,动了四次手术才捡了条命。医生说我这辈子站不起来了,躺在床上那几年是我生活中最灰暗的时候,每每想起来那个恐怖的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自杀,可怜的是,那时候我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蒋迪佳说着,像在说一个悲剧的故事,但口气如此地轻松,仿佛不觉得自己就是悲剧的主角,而是一个。旁观者,就听她说着:“躺了足足一年多才勉强能翻身,后来我爸爸一直鼓励我理疗,做瑜伽,从床上开始做、做手指开始做、慢慢地能坐起来。能下地了,又过了三年才柱着拐下的勉强能走动了,上大学差不多一直是挂着拐上课的,一直用了差不多八年我才重新站了起来,而那个时候,对于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青春、最美好的时光都已经过去了我身边的人一直很关心呵护我,开始给我的是感动,时间久了,我觉得大家里眼神里都带着深深的怜悯,这让我很难堪,我其实一直憧憬的是像一个普通女人,会哭会笑、会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