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费胖子笑得前附后仰,指着简凡不屑地道:“这也太小儿科了。绕人呢是吧,还不就是只母老虎。专挑男的扑?”
“不对。”简凡摇摇头。
“嗯!?那要不是只公老虎,和男的玩背背。”费胖子一听没猜着,又说了句。一看简凡摇头,费胖子仰头思考了片刻,洗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它是先扑了那男的,再上那女的对吧?是只淫虎?”
费胖子说着嘿嘿笑着,当年但凡宿舍里哥们出类似的脑筋急转弯,肯定要带上点流氓味道,而且不能以常理度之,连猜了三次把可能性猜遍了,简凡摇着头失望地说:“哎费胖子,你现在脑子里淫荡见长、智商下降,这是很危险地”我讲得是个推理故事,不是流氓小段
“那”什么意思?”费仕青霎时被吸引住了。
“听话听音啊,这样推理啊,一男一女被迫脱光了,那男的一看裸女,呦,起生理反应了。脐下那棍家伙翘起来你想啊,这个时候老虎一看能不火大吗,立马扑将上来,往死了咬,边咬还边说,我靠,你竖根小棍棍就想当武松吓唬我呀?哈哈,”
简凡说了谜底,自顾自大笑着。
笑了几声僵住了,只见得费仕青两眼迷茫,一头雾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