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甚至于根本还没明白这其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刃一摆头,回头看看齐树民,似乎是最后请示,这个半开水浇人的方法太过阴毒,传说中是四对敌特使用的刑讯手法,温度控制的好的话,不起泡不烂皮,不过一凉一热一灌。那滋味恐怕比毒打好受不了。齐树民面无表情,阴森森地着着唐大头。这架势走动了真怒,不死不休了,连刃一闭眼一挥手,俩手下端锅的朝着唐大头腰部以下,哗声浇了上去。
惨嚎的声音骤起,连连的惨声叫得人心头瘪,吊着的唐大头如遭连续的电击,惨叫着身体痛苦地扭曲着,捆着双手拉着粗大的吊杆哗拉拉直响,挣扎着两眼如血,用尽全身的力气晃着身体要冲上来拼命,这是神志有点丧失之后的挣扎,一挣扎被绳子一拉,头一歪,疼昏过去了。
惨相,惊得几个人面面相觑,掘坟盗墓死人白骨倒不怕,活人这个,样子倒是看得人心下虚。
“民哥连刃看着吊死猪一般的唐大头,这一番折腾足有半个多小时了没问出一句话来,有点心下无着了。问用坐着的齐树民!“众草包是不是真不知道呀。”
“不可能不知道。”
齐树民起身来回踱着步子,有点狐疑了,嘴里喃喃地说着:“货肯定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