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除了那兄弟我还真想不出其他人来,不认识没关系,万一碰着了,带着话就行了,,这个不为难吧?”
“这个,那,到底什么事呀?还能难住您?”郝通达隐晦地说着。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
“嗯,”简凡脸上笑着憋了很久才说了句:“帮我掐个口。”
“呃”一声郝通达喉咙一动像要呕吐,吓着了。再看简凡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脊背上凭空生出一股凉意来。
这是正宗的黑话,也是交上唐大头这么个黑货之后跟那帮混球学会的。在大原有所条子、砍根柱一说,那意思是卸胳膊砍腿,更厉害的“掐口”呢,意思是杀个人灭口。
俗话说家累千金、坐不垂堂。都有爱惜羽毛的本能,郝通达当然不会和这事扯上关系,不过此时说出来却又不知道该回绝还是该劝劝,惠住了,千想万想,都没想到今儿遇上个彻头彻尾的黑警察,不但藏着一屋子古玩来路不正,而且现在还要干更厉害的事。
“没你的事,吓死你呀,,就传个。话,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简凡这大爷充得够味了,推了又开始失魂落魄的郝通达一把,解释着:“听清楚郝胖子,你心明我眼也不瞎,咱都知道怎么回事就得了。打那马虎眼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