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精心策划的布置此时看着像一场闹剧,治妥协警打了执勤刑警、执勤的刑警处处扑空、回头却又被片警越俎代庖,看着一队耷拉着脑袋同样被带回来的治妥协警,刚刚赶到的梁局长却是撇着嘴,摇着头、叹着气、无语了。
支队调回晋安街停顿的录像,交接的地方是个死角,不用说在信号消失的五分钟里。已经有人移花接木了,只不过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在这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里根本来不及布控,而对于蓄谋已久的嫌疑人,车却来得及走出大原的任何一条路。
车换了,换成了丰田霜道。
幽灵一般缓缓地驶过空无一人的金水桥,驶上的南环路,已经脱离事的地点十数公里,过了南中桥就出了大原城,一直保持着匀过了收费站,宁静的清晨,晨曦微露看不到行人,天色已经渐亮,出了最后一个收费站,车里“哦”地一声,是驾驶员兴奋地喊了一句,看着车后视镜里,正脱着警服、卸着眼镜、撕着连鬓胡子的齐树民,由衷地赞了句:“民哥,我什么时候活到你这份上就值了啊”刚才对着那么多警察,我握着枪手抖、腿软,您老跟没事人一样”厉害、厉害
齐树民没说话,窝在车后厢的李三柱持着嘀嘀的扫描装置在网换到车上的大箱周围扫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