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圃,一年四季十几种花不间隔,全做成菜了,花大师在那儿比他爹名气大多了,那酒店专门开了两层楼中餐让他主厨,就叫,花馔楼!”费仕青说得眉飞色舞,事实上这个离大原还有一百多公里的桂园费仕青压根没去过,也是道听途说而已。
“真的假的?这么拽?”小高有点神往。
“那地方是不是死贵死贵的呀?”蕊蕊姐弱弱地问。
“那当然,一份菊花蛇羹,八百多;一份横兰熏肉,三耳多;一斤花酿,卖的比老白涂酒还贵”不过也别羡慕,现在大城市人都犯贱,就咱们山后挖得那灰灰菜、茅坑周围长得那笈齿草,进了星级饭店那是野菜呐,原生态的呀,卖一百多,哈哈
费仕青把神话又拉进了现实,逗得一干人哈哈直笑,众人一听得这说得有板有眼,倒也不敢不信了,费仕青大包大揽,直说自己结婚时候请得就是这人招待客人,简家俩大厨都被请来了,这到捎带着把自己身价抬高了不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一挥手一喊一起走,一行人说笑着坐着费公子的车直奔城东第一锅饭店。
老店还是那么老,安置下了几位同事等着,这年前各乡镇进城办年货的人不少,桃花在忙里忙外招呼着,三强、水生和简忠实在厨房里忙活着,那个